【作者簡介】汪天成，臺灣嘉義大學中文系副教授；主要研究方向：中國小說與戲曲。

【內容提要】 《永樂大典戲文三種》自葉恭綽先生從倫敦購回后幾十年來，幾乎沒有人看過原書，即令是影本件亦未見流傳，因而，研究者一直懷疑它是否仍存于世界。近期，筆者于無意中發現原書保存完好，現藏于臺灣“國家圖書館”，是由中央圖書館透過中英庚款董事會以保存文獻名義購入典藏。而其中《張協狀元》一劇當更為《張葉狀元》才對，而由此劇明清曲譜皆有引錄，且文辭幾乎沒有差異看來，此劇雖然明清兩代皆有傳本，但應該都是同一版本傳世。

【關 鍵 詞】永樂大典戲文三種/張協狀元/張葉狀元/張葉/張葉傳

一、《永樂大典戲文三種》的再發現

《永樂大典戲文三種》的發現，可以說是南戲研究史上最重要的一件事，可是長期以來一直看不到原書或復印件，后來看到錢南揚先生說：

此書已流出國外，一九二○年，葉玉甫先生恭綽游歐，從倫敦一小古玩肆中購回來的，一直放在天津某銀行保險庫中。抗戰勝利之后，此書遂不知下落。現在流傳的僅幾種鈔本，及根據鈔本的翻印本，可惜見不到原書了。這次校注，即根據古今小品書籍印行會的排印本。①

本來一直還心懷僥幸，希望能再看到原書，可是前年康保成先生來臺灣參加鄙系第三屆中國小說與戲曲國際學術研討會，經向他求證后，才知道此書至今仍是下落不明。不過，后來在備課時，因為要講到包背裝，需引用臺灣“國圖”的《術語圖說》來解說，可是一點開之后，圖例竟然是《永樂大典》卷一萬三千九百九十一②，我頓時愣住了，由于是遠景看不真切，于是趕快去查“國圖”的館藏目錄，結果真找到《永樂大典》卷一萬三千九百九十一，而且看到了更清晰的圖③，就這樣我還不放心，特地再到“國圖”去看了微片和原書，確定真的是《永樂大典》卷一萬三千九百九十一（見書影一），不過，光這樣還怕不保險，翻到最后的錄校名單，上面寫著：

書影一

重錄總校官侍郎臣秦鳴富

學士臣王大任

分校官侍讀臣王希烈

書寫儒士臣呂鳴瑞

圈點監生臣敖河

臣孫世良

而現存《永樂大典》這卷的前后，呂鳴瑞所書寫的還有卷六百六十六、卷二千二百三十七、卷七千三百二十四、卷七千五百一十八、卷七千六百七十七、卷八千九百一十、卷一萬二千三百六——八、卷一萬九千七百九十一，我再把這幾卷的字加以比對，結果筆跡相同，這才確定了這本真的就是《永樂大典》卷一萬三九百九十一，也就是《永樂大典戲文三種》的原書，這本在南戲史研究上這么重要的一本書，竟然會在臺灣圖書館中默默的沉睡了半世紀沒人發現，真是匪夷所思。2009年10月底，在嘉義接待從大陸來參加學術會議的中國戲曲學院傅謹教授、南京大學俞為民教授時，提到這份材料，他們均以為這是一項值得國內外同行高度關注的發現，足以更正學界同人多年來以為其已經遺失的誤解。受其鼓勵，我又進一步查詢相關文獻并撰寫本文，以期引起學界更加深入的探究。

二、《永樂大典戲文三種》原本與坊間各本的差異

確定了這是原本之后，再回過頭來看坊間所印《永樂大典戲文三種》，可見的復印本共可分為下列幾種：

1.古今小品書籍印行會覆排本（見書影二）

書影二

古今小品書籍印行會覆排本原書已不易見，臺灣有長安出版社翻印本④。

2.古本戲曲叢刊本⑤（見書影三）

此本扉頁題“古本戲曲叢刊委員會景印北京圖書館藏迻錄永樂大典本”，現今坊間所見大都為此本的翻印本，計有：《永樂大典》（中華）、《續修四庫全書》（上海古籍）……

書影三

3.臺灣世界書局《永樂大典》本⑥

臺灣世界書局所印《永樂大典》共收有兩種《永樂大典戲文三種》，一種和古本戲曲叢刊本相同（見書影四），收在正編，一種收在補遺，為嘉靖本（見書影五）。

書影四

這三種中，第三種雖說是根據嘉靖本影印，但是世界書局印的時候，縮放的比例似乎沒抓好，有些失真，再加上是依照世界書局本印的慣例，把校錄臣名錄都刪掉了，所以不敢確定是否真為原本的影印本。

如果把原書和古本戲曲叢刊本相比對，古本戲曲叢刊本與原書差異的地方，就《張協狀元》而言，就有：

書影五

1.“躁”鈔本皆作“躁”。

2.第十四頁上第八行，“雙親何須下淚”，鈔本作“雙親何須淚下”。

3.同頁倒數第三行，“話休絮煩”，鈔本作“話休煩絮”。

4.第十四頁下倒數第二行，“似恁唱諸宮調”，鈔本作“以恁唱諸宮調”。

5.第二十七頁上第六行，“神還許妾嫁君時”，鈔本作“神還喜妾嫁君時”。

6.第三十六頁下第八行，“幾載學成文武藝”，鈔本作“幾朝學成文武藝”。……

至于古今小品書籍印行會的排印本差異就更多了，以《張協狀元》為例：

1.把“煙”都改成“煙”，并把“淚”改為“涙”，改“筭”為“算”，改“婿”為“壻”，改“仝”為“同”……

2.不論“箇”、“個”都改為“個”

如：

紙招子特書個“聽聲揣骨”，且待男女叫一聲：“先生在？”

（丑內應聲）：“誰誰”？

（末）：有少事相煩些子。

（丑）：慚愧！二十四箇月日，沒一人上

門……⑦

古今小品書籍印行會排印本及校注本此二處皆改為“個”⑧。

又如：

（旦叫）：張解元，大公在此，扶痛出來相叫則個。

改為：

（旦叫）：張解元，大公在此，扶痛出來相叫則個。⑨

3.改“張葉”為“張協”

在原書中除了第十三頁的標題為“張協狀元”外，其余的地方，不管是諸宮調是戲文，男主角都是“張葉”，古今小品書籍印行會排印時，可能是由于字模的關系，把“葉”通通改為“協”，錢先生的校注，由于是以古今小品書籍印行會排印本為底本，因此戲文的主角也跟著誤為“張協”⑩。

三、《張葉狀元》的流傳

《永樂大典》卷一萬三千九百九十一的三種戲文，現在都已經看不到單行本，而且，除了《張協狀元》外，《小孫屠》和《宦門子弟錯立身》在所有曲籍中更是只字無存，至于《張協狀元》的流傳，俞為民先生說：

現存《張協狀元》是《永樂大典》的鈔錄本，根據這一版本，可以知道《張協狀元》有四種版本，即除《永樂大典》鈔錄本及其底本外，尚有兩種版本：一是《張協狀元》之前的《狀元張葉傳》，因為從現存《張協狀元》看，這是改編本，不是原作……二是在清代徐于室、鈕少雅編撰的《南曲九宮正始》中，收錄了“元傳奇”《張協》的十二支曲……(11)

俞先生這段話，可說是到目前為止，對于《張協狀元》一劇最深度的敘論了，不過，在現今的曲籍中，其實并非只有《南曲九宮正始》引《張協狀元》，而是幾乎每本曲譜都有征引《張協狀元》的曲文，只不過征引的曲數并不多，所以一直被大家所忽略。由于除了《永樂大典》外，《張協狀元》并沒有其它的傳本留存，因此想要探究《張協狀元》的流傳，只有借助曲譜的征引了，由于征引的曲數都并不多，因此全數臚列于下：

1.《九宮正始》(12)共十三曲

a.正宮過曲P255～ ～256(13)

醉太平張協元傳奇

明日恁的神前拜跪，神還許妾嫁君時，待覓個圣杯，娘行恁說有些意，不須我每為媒主，出個豬頭祭土地(14)，有緣時賀喜。

b.南呂宮引子P606

哭相思張協元傳奇

父母家鄉知幾里，又怎知兒狼狽，又聽得君家長吁氣，亦帶累奴家垂淚。

c.南呂宮引子P609

大圣樂張協元傳奇

村落無人要廝笑，這煩惱有誰知道，閑來獨自桑麻徑里，無限焦燥。

d.南呂宮過曲P759

大圣樂張協元傳奇

彩樓高處有嬌姝，是王府求女婿，翔鸞盡有梧桐樹，又何必滯高枝(15)，念奴爹行三世簪纓裔，今望高賢停玉轡，最是風流處也，似神仙悮入蓬壺影里。

e.南呂宮過曲P771

三犯獅子序張協元傳奇

張協恨時未至，居家出路長是不利，不在你踈狂，唯有心自守己，且看造物何如，張協仗托詩書，奴家唯憑針指，逆來順受，須有通時。

f.南呂宮過曲P777

紅衫兒張協元傳奇

算來張協病相將病漸可，雖然恁地，歸猷未得，娘子無夫協無婦，好共諧比翼，飽學肚里，異日風云際身，定到鳳皇池，管取一舉登科真個好哩，帶汝歸到吾鄉，須強如在廟里。

g.正宮調近詞P1228

叨叨令張協元傳奇

貧則雖貧，每恁的嬌，這兩眉顰掃，有時暗憶妾爹娘淚珠墮，潤濕芳容，甚人知道，妾又無人要，自把捉做人，除非是苦懷抱，妾又無倚靠，付緣分與緝麻，夜間獨自宿在古廟。

h.正宮調近詞P1228

叨叨令張協元傳奇

幾番焦躁，命直恁不好，埋冤知是幾宵，受了千般愁悶，萬種寂寥，虛度奴年少，每日甘心粗衣破裙，尋思另般格調，若要奴家好，遇得個意中人，共同結發夫妻偕老。

i.中呂調近詞P1298

阿好悶張協元傳奇

君今去也阿好悶，有些錢怎知湊來助你，落得兩家阿好悶，各家把這淚偷搵，一回心上阿好悶，伊家去有許多志誠，你不分皂白阿好悶，兀的那有神明。

j.中呂調近詞P1299

呼喚子張協元傳奇

堅心耐煩等，須有日見情人，見情人也依然又講舊情，眼前阿好悶，直欲到宸京，只怕我夫榮貴也，嫌奴家身恁貧。

k.南呂調近詞P135

獅子序張協元傳奇

張協恨時未至，居家出路長是不利，不在你踈狂，惟有你自守己，且看造物何如，張協仗托詩書，奴家惟憑針指，逆來順受，須有通時。

1.南呂調近詞P1351

獅子序張協元傳奇

愚意誰無禍，當自遣將息身上，沒事商議，眼下里衣單又值雪，那更肚中饑餒，粥食奴旦夕供些，協身上衣裳又藍縷(16)，胡亂度日，別有處置。

m.南呂調近詞P1351

獅子序張協元傳奇

聽啟，自來不識恁的，平日衣冠濟濟，沒奈何風云際會時，應是勝如今日，沒盤纏怎生得去，休煩惱須待時至，常言道好事不在忙里。

2.《增定南九宮曲譜》(17)共三曲

a.醉太平張葉傳奇

明日恁地神前拜跪，神還許妾嫁君時，待覓個圣杯，（前腔換頭）娘行恁說有些意，不須我每為媒主，出個豬頭祭土地，有緣賀喜。（卷四，二十一頁上）

b.阿好悶張葉傳奇

君今去也阿好悶，有些錢怎知湊來助你，落得兩家阿好悶，各家把這淚偷搵，一回上心阿好悶，伊家去有許多至誠，你不分皂白阿好悶，兀的須有神明。（卷九，七頁下）

c.呼喚子三四○頁張葉傳奇

堅心耐煩等，須有日見情人，見情人也依然又講舊情，眼前阿好悶悶，直欲到宸京，只怕我夫榮貴也，嫌奴家身恁貧。（卷九，七頁下）

3.《南詞新譜》(18)共一曲

小醉太平張葉傳奇

明日恁地神前拜跪，神還許妾嫁君時，待覓個圣杯，（其二換頭）娘行恁說有些意，不須我每為媒主，出個豬頭祭土地，有緣時賀喜。（卷四，二十六頁上）

4.《寒山堂新定九宮十三攝南曲譜》(19)共二曲

a.醉太平 四句二十字十三拍元傳奇張葉傳

明日恁地神前拜跪，神還許我嫁君時，待覓個圣杯。（卷二正宮P673）(20)

b.其二 四句二十六字十五拍元傳奇張葉傳

娘行恁說有些意，不須我為媒主，出個豬頭祭土地，有緣時賀喜。（卷二正宮P673）

5.《御定曲譜》(21)共三曲

a.卷六二十二頁下正宮引子

小醉太平又入南呂

明日恁地神前拜跪，神還許妾嫁君時，待覓個圣杯。（換頭）娘行恁說有些意，不須我每為媒主，出個豬頭祭土地，有緣時賀喜。張葉傳奇

b.卷七三十五頁上中呂宮慢詞

阿好悶

君今去也阿好悶，有些錢怎知湊來助你，落得兩家阿好悶，各家把這淚偷搵，一回上心阿好悶，伊家去有許多至誠，你不分皂白阿好悶，兀的須有神明。張葉傳奇

c.卷七三十五頁上中呂宮慢詞

呼喚子與南呂不同

堅心耐煩等，須有日見情人，見情人也依然又講舊情，眼前阿好悶，直欲到宸京，只怕我夫榮貴也，嫌奴家恁貧。同前（張葉傳奇）

6.《九宮大成南北詞宮譜》(22)共三曲

a.又一體（獅子序）張協傳奇

張協恨時未至，居家出路，長是不利，不在你踈狂惟有你自守己，且看造物何如，張栛仗托詩書，奴家惟憑針指，（合）逆來順眼受，須有通時。（卷七十一，八頁下）

b.又一體同前

愚意，誰無禍當自遣，將息身上，沒事商議，眼下里衣單又值雪，那更肚中饑餒，粥食奴旦夕供些，協身上衣裳又襤褸，（合）胡亂度日，別有處置。（卷七十一，八頁下）

c.又一體同前

聽啟，自來不識恁的，平日衣冠濟濟，沒奈何，風云際會時，應是勝如今日，沒盤纏怎生得去，休煩惱須有時至，（合）常言道好事，不在忙里。（卷七十一，九頁上）

為了方便觀察，先做成以下的表：

由上表可以看出，明清兩代《張協狀元》劇一直流傳于世，在這些曲籍中，只有《九宮正始》和《九宮大成譜》是書名和主角都作“張協”，各本書名都是作“張葉”，由于《永樂大典》中主角的名字都是寫成“張葉”，所以我覺得劇名應是《張葉》才對，也就是說，《永樂大典戲文三種》，應該是《小孫屠》、《張葉狀元》和《宦門子弟錯立身》才對，只是不知道為什么呂鳴瑞會抄成《張協狀元》。

經由上表可以得知，曲譜引用最多的是“醉太平”、“絳羅裙”、“呼喚子”三曲，于是我分別加以比對于后：

經由這三段曲文的比對，可以發現各曲譜之間彼此差別極為有限，當是出自同一版本，而此一版本和《永樂大典》差異也并不大，二者之間的關系，就和成化本《劉知遠還鄉白兔記》與汲古閣本《白兔記》之間的情形是一樣的，是同一來源的不同時代傳本，只不過《永樂大典》所依據鈔錄的版本沒有流傳下來，而各曲譜所根據的則是當時所流傳的版本，而從各曲譜所引都幾乎完全一樣看來，此劇似乎只此單一版本，沒有別的刊本。

至于《張葉狀元》的編者，由于《永樂大典》本有著下面兩段敘述：

狀元張葉傳，前回曾演，汝輩搬成，這番書會要奪魁名，占斷東甌盛事。(24)

論恢諧除師怎比，九山書會近目翻騰，別是風味一個。(25)

因而學者大都認可：“《永樂大典》本《張葉狀元》是九山書會所編的”。不過，在《寒山堂曲譜》的《譜選古今傳奇散曲集總目》中寫著：

張葉狀元傳吳中九山書會箸。(26)

從這條敘述看來，《寒山堂曲譜》所根據的就是“吳中九山書會”所編的《張葉狀元傳》簡稱《張葉》，或《張葉傳》。而由“吳中九山書會箸”這句話，又可以知《寒山堂曲譜》等所根據的《張葉狀元傳》并沒有經過明人大肆改寫，因為凡是書會才人所寫的劇本，一到明人改編時，往往就是刪掉書會才人的名稱，如現存所有《白兔記》的版本中，都刪去了成化本《劉知遠還鄉白兔記》中下面這段話：

這本傳奇虧了誰？虧了永嘉書會才人，在此燈窓之下，磨得墨濃，斬得筆飽，編成此一本上等孝義故事。(27)

既然《寒山堂曲譜》等所根據的《張葉狀元傳》的作者還是標示為“吳中九山書會箸”，由此可知這本《張葉狀元傳》的改動應該并不大，這就是為什么各曲譜所引的曲文和《永樂大典》本《張葉狀元》的差異并不大的原因，而這本《張葉狀元傳》，應該也就是《永樂大典》本《張葉狀元》，也就是說《永樂大典》所據以鈔錄的《張葉狀元》原本，應該就是各曲譜所引《張葉狀元傳》的前身，由于一直沒什么太大的改動，所以仍然和《永樂大典》本《張葉狀元》差異不大。

四、結論

綜上所述，可以得到幾點：

1.《永樂大典》卷一萬三千九百九十一原書仍在，現藏于臺灣“國圖”。

2.此一卷的書寫儒士為呂鳴瑞。

3.明清兩代《張葉狀元》尚未亡佚，廣為各曲譜所鈔錄，不過可能只有單一刊本，所以各曲譜所引曲文都幾乎一樣。

4.此一刊本全名為《張葉狀元傳》，簡稱為《張葉》，或者《張葉傳》。

5.《永樂大典》本所據鈔錄的《張葉狀元》即為此一傳本的祖本。

注釋：

①錢南揚，《永樂大典戲文三種校注》，臺北，華正書局，六十九年初版1頁。

②http://wwworg. ncl. edu. tw/rarebook/name45/.htm。

③http://rarebook. ncl. edu. tw/rbook/hypage.cgi? HYPAGE=search/search_res.hpg&sysid=08001&v=#。

④《永樂大典戲文三種》（影古今小品書籍印行會本），臺北，長安出版社，六十七年臺一版。

⑤《古本戲曲叢刊初集》，商務印書館，1954年初版。

⑥《永樂大典》，世界書局，1962年二版。

⑦《永樂大典》卷一萬三千九百九十一，“國圖”藏明嘉靖寫本（下同），十六頁下。

⑧《永樂大典戲文三種》，長安出版社景古今小品書籍印行會排印本，十六頁下，錢校注本第四出，26頁。

⑨《永樂大典》卷一萬三千九百九十一，同注⑦，二十六頁下。

⑩《永樂大典戲文三種》，同注⑧，二十六頁下，錢校注本第十二出，88頁。

(11)俞為民：《宋元南戲考論編·南戲〈張協狀元〉考論》，中華書局，2004年3月一版119-120頁。

(12)徐于室輯：《匯纂元譜南曲九宮正始》，廣西師范大學出版社，2006年12月一版。

(13)《匯纂元譜南曲九宮正始》原書頁碼標示不明，此處頁碼系據廣西師范大學所代編者，下同。

(14)“豬”字，善本戲曲叢刊影順治鈔本作“豬”。

(15)“滯”字，善本戲曲叢刊影順治鈔本作“殢”。

(16)“藍縷”，善本戲曲叢刊影順治鈔本作“襤褸”。

(17)《增定南九宮曲譜》（善本戲曲叢刊景明末永新龍驤刊本），學生書局，七十三年一版。

(18)《南詞新譜》（善本戲曲叢刊景清順治刊本），學生書局，七十三年一版。

(19)《寒山堂新定九宮十三攝南曲譜》（續修四庫全書影鈔本），上海古籍，2003年一版。

(20)《寒山堂新定九宮十三攝南曲譜》頁碼標示不清，此處系據續修四庫全書所代編之頁碼。

(21)《御定曲譜》（文淵閣四庫全書本），臺北，商務印書館，七十五年初版。

(22)《九宮大成南北詞官譜》（善本戲曲叢刊影清乾隆內府刻本），臺北，學生書局，七十六年一版。

(23)《永樂大典》卷一萬三千九百九十一卷，十三頁下。

(24)《永樂大典》卷一萬三千九百九十一卷，十三頁下。

(25)同上，十五頁上。

(26)《寒山堂新定九宮十三攝南曲譜》，644頁。

(27)《新編劉知遠還鄉白兔記》（明成化唱詞話叢刊景成他本），北京，文物，1979年一版，一頁下-二頁上。